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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人在眼前鱼贯而入，谭五月纹丝不动地站着，只偶尔眨一下眼睛，眼神也是涣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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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突然传来两声脆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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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转过头，看到柳湘湘孑孑站在那儿，面无表情地拍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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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拍了几下，双手就垂落下来，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。谭五月从没见过柳湘湘举止这样的不自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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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该提前恭喜你啊。”柳湘湘开口时，表情松动了一些，微微眯起双眼，勾起轻蔑的笑意，“方少奶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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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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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不想承认但是——果然评论才是更新的动力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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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寒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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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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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的风，让千家万户都合上了门。随着明月的余辉融进盏盏灯火，照亮了屋檐下一片气派与亮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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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菜肴已经上全，谭府的老爷回来了，样样含糊不得，尽是普通人家享受不来的珍馐美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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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仲祺已经面东而坐，吩咐妥当的阿婆也已落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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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被派去喊谭五月用晚饭的家丁跑过来，弯腰作了个揖：“小姐不来吃饭，说身体不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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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厢话音刚落，另一个丫鬟也回来了：“启禀老爷，柳小姐说不吃晚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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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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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是病了。”丫鬟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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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稀奇。”谭仲祺皱皱眉头，“去请个大夫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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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也未太过追究，执起了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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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桌上稍显冷清了些，正是面对面的两个座儿空着，倒像隔了很远的距离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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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，大夫到两屋都走了一趟，倒诊不出有什么症状，只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头，些许是不大正常。开了两副安神补气的方子，阿婆拿到手里一看，给两人的方子都是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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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女人，该不是把什么病气过给五月了吧。”阿婆啐了一声，将方子交给下人吩咐赶紧去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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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仲祺先去了柳湘湘那探望，柳湘湘哪还有之前的半分娇柔，倚在床边爱答不理的，偶尔回个一两句也是冷言冷语，面上虽然挂着微笑，但那笑仿佛含了些敌意似的，让人看着总有些不是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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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到了谭五月那屋，谭五月却一直在出神，不论他说什么都毫无反应。谭仲祺颜面大拂，提高了声音，谭五月就如惊弓之鸟一般，身子猛然一抖，缩起脖子满眼惊惶地张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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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仲祺碰了一鼻子灰，拂袖而去，快步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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