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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手上动作微微一顿，又很快恢复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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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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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等不到柳湘湘的回答，在寂静之中渐渐生出了紧张，尽管她努力克制，还是心如擂鼓，连呼吸也乱了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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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感受到了谭五月慌乱的呼吸，一时躁意更甚，扔下了口红：“就这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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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抿了抿唇，口红在唇上匀开，镜子里的她竟也多了一份明媚娇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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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把视线挪向窗外，天气晴明，阳光穿过树木枯枝在墙上地上洒落一片斑驳。眼前景致明亮，柳湘湘眼里却暗了暗：这谭府的墙围，远比她想象的要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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