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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意思的。”柳湘湘故意逗她，“我想你爱你欢喜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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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恼怒地瞪她一眼，又垂下脸去，咬着唇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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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支着下巴，气定神闲地把她这副羞怯模样收进眼里，而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抿了一点笑意出来：“以后要说的还多着呢。”忖了忖，又道，“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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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惊诧：“你不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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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里刚浮起一点喜色，又旋即黯淡下去：“你要嫁给爹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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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摇摇头：“我想谭仲祺那儿，我还可以多应付一阵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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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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