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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上课,晚上陪女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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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产的作者一定都是单身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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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蔻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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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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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送行谭仲祺,早饭时间晚了些,柳湘湘还是没有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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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端了粥和两份小菜敲开了柳湘湘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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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门口,谭五月便听得屋里似是有乐声,有人轻轻吟唱旋律舒缓的调子。不似戏曲的腔调,也不似民谣,抒情婉转,舒缓悠扬的节拍,又透着一股子摩登的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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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打开,曲声也随之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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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是柳湘湘唱的。柳湘湘没有预想中的满脸病容,她看见谭五月,眼里有些惊讶,随即看到谭五月手里的早点,便笑了,哼着歌转身,迎风扶柳似的扭着腰回到了床上,半倚着床榻。赤|裸的足毫不遮掩地踩在被褥上,白璧似的温润无暇,明晃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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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替她害羞起来,她微红着脸问:“哪来的曲声,怪好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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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喏。”柳湘湘摇手一指,指向谭五月上次看到的大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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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没见过这种物什,她伸长了脖子想看仔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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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留声机,可以放唱片的。”柳湘湘从床边摸索了一些瓶瓶罐罐,一边在指甲上涂抹一边说:“我从上海带来几张百代新出的唱片,你要是喜欢,常来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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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是什么?”谭五月问。柳湘湘总有那么多新奇玩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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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utex。”柳湘湘见谭五月神色茫然,解释道,“蔻丹,美指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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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笑着招手,“来,你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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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五月犹疑了一会儿,慢吞吞地挪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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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叫你送早饭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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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…阿婆叫我送的…”谭五月有点磕巴,她的手被柳湘湘捏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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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仔仔细细地端详谭五月的手,手指滑过五月的指缝。谭五月觉得有些麻痒,颤颤地缩了缩手,红着脸怯生生地看着柳湘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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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抿嘴一笑,用力捏了捏谭五月的手,眼波流转:“她有那好心?我才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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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是爹爹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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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好了。”柳湘湘一听便皱了眉,不让她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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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早上为什么不去送爹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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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把我请来,又把我丢在这,我还要好声好气地送他祝他一路顺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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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湘湘这话说得好似漫不经心,她脸上一点惜别的意思都没有,不由让人觉得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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