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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,但是早晨出门的时候,安萧和我说今天是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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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的办公室有一面真正的大窗户,一上午雨声不休不止。但是如今下雨,我已无暇去想我的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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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一个副手这件事让本就不平静的我们组变得更加多事,再加上那天安萧说的话,我整个人已经麻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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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们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我们从未争吵,那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算是争吵。我问她,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?这句话说出来,她用一种有些意外的眼神看着我,好几次欲言又止,我不知道她在欲言又止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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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我真想剖开她的心看看,我们是如此亲密的两个人,可我们之间的隔阂始终存在。之前也说过——允许我再唠叨一次——我们是无法再儿戏的两个人,在这个城市活着,倘若不抓住这唯一的轨道,就没有体面活下去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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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们的容错率都太低了,低容错率导致不安全感,我们不是能正大光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关系,也没有一纸婚约的维系。这样的前提,必然导致我们就算再坚定也存有一点动摇,就算再相爱也不肯完全信任这段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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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(或许是那次买电视柜?或许是那次我和廖修应酬回家?或许是我提拔失败?),我们似乎很默契地,就算知道这种关系并不“牢靠”,也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把它变得坚固。安萧是用她一以贯之的包容,而我,是想用我能做出的牺牲,譬如这次辞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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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种种,如果我能有剖开她的心的本领,如果我能看到那确凿刻在她心上的一句话“我不会离开刘译,我会永远爱她”,倘若能看到这句话,或许我就不会有那么多后顾之忧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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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说:“所以你不用犯傻辞职,今年我就回到寿康去了,我们就不用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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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那天的谈话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束了,她拿起菜刀来继续切菜,土豆片一层一层堆着,我心里久久盘旋着“安萧有可能进去”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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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的性质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改变,而我,一如既往地,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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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上午我要见一个客户,下雨让行动变得很不方便,所幸本就要一同前往的张课长有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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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意谈得很顺利,只是怎么这么巧?我们竟然谈到了商业内奸的问题。对方说他知道好多人因此进去了,还说国家现在对这件事加大了力度,一旦发现绝不轻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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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算出来了也会被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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