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越是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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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萧,冯可临要调走了。”这是我带着哭腔讲出的第一句话。
“嗯。”安萧应了我一声。
对消息的守口如瓶让我愧疚,我告诉她了,坦诚又让我慌张。
“你不准备冲一冲吗?”我问她。
安萧笑了笑:“怎么没冲?我们课今年还是能拼一拼年度冠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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