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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？本来就闲，还养了个助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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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实习期过了就没我事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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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撕了一圈面包纸啃了一口，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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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回了，”我转头，从那一行镶嵌的磨砂玻璃里看了看外面，人似乎都到齐了，“再待着有暴露风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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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早会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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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，我也只好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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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来时遇到一阵瓢泼大雨，赵翼和别的小年轻说话叫我听到了两句，正好听到他说淋雨。我和他们隔几个座位坐下：“下得大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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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翼显然没想到我会和他说话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看我：“啊，那一会儿很大，我刚准备躲雨就不下了。”他结结巴巴的，很不想承认地，这是我常喜欢逗他的原因。他就是被灌输太多“课级斗争”思想了，他在安萧手下干事，就总觉得和我多说一句都是罪过一样——巧了，这就是我喜欢逗他的地方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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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孟这姑娘不成器，真的，扯闲篇的事做得不错，一到正事上就掉链子。今天尹课长病好回来上班了，我就不信她不以找茬开始，找茬当然是容易，在我带的小助理的早会上找茬就更容易了。我替这姑娘捏一把汗，她倒是相当轻松，会议室坐了一半人了才姗姗来迟。说真的，要不是她被冯总亲自塞给我，我真不会这么认真带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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