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 三问

勉强地转身一让，巨剑刚好沿着他的肩膀匆匆划过。第一回合的电光石火之间，他从云熠羽眼中看到了磅礴的杀气。脚尖一跺，他窜向了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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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险。”零竭力压制着紧张的情绪，急促的呼吸还是没能逃过云熠羽的洞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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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怕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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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熠羽没给零喘息的机会，一个箭步蹬向树干，接着反弹的力道再度向零冲去……像是袭月的彗星般划破暮色，那是巨刃所倒映出的白光，明晃晃地再次反射在零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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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对风的掌控已经做到了毫无保留，可还是没能躲过云熠羽的追击——一道鲜红的豁口撕破了他的胸膛，鲜血汩汩地涌出，白色的长袍上绽开了束束红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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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熠羽回到地面，回身看向仍然驻足半空的零，抹了一把鼻头，“怎么样？最擅长使用风元素的你，速度竟然还不及我挥的剑快。不如乖乖从天上下来，认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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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的左手按在伤口最深的腹部，血液的温度、湿度沿着他的指尖、五指、手掌渐次流过。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，云熠羽的速度居然会快过自己。就连剑身划过胸口的一瞬，他都还以为自己又躲过一劫。直到痛觉和湿润一齐在胸口发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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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只是大意，太小看你了。没想到你老了三岁，还这么能跑。”零勉强一笑，邪气依旧。大粒的汗珠早已汇流，浸湿了他的眉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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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逞强了。你心里清楚，圣赐坚躯赐予我们的可不光是无坚不摧的身体，还有速度、力量、耐力，无论做出怎样的假设，你都没有丝毫胜算。因为你，什么都不如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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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熠羽张嘴大笑，自负的笑声在零听起来格外刺耳。在自大的自己面前更自大，想想就让人生气。于是趁其不备，零虚空一攥，几根尖锐的地刺从云熠羽的胯下窜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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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有察觉的云熠羽轻巧地躲开，接着大腿一抡，“咔咔”两声，地刺悉数破碎。“看来是我高估你们白都的圣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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