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入侵者

果的白活，嘴里的苹果还没嚼烂，“啥地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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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那么多问题，跟着我来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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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茵转身走进长廊，白活扔掉手中的苹果，大步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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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廊呈环形围绕白宫，无首无尾，南北方向各一出口。白王的寝室位于最东侧，莱茵和雪路，作为仆人和圣侍，房间则位于白宫西侧，与其余的书房、棋室、厨房、藏宝阁……相邻。而今晚刚刚结束的晚宴，则是在白宫中心那金碧辉煌的礼堂中举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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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走慢点，吾还有点事情想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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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？”莱茵放缓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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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才晚宴的时候，吾看见那个白头发的，好像是叫‘零’的那个人。他以前是不是长头发，眉毛还很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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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零？没有啊，我从第一次见他，他就是这个样子的。你怎么会问起他？”莱茵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脸色相的零。这是她对他的主要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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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奇怪了，昨天晚上我梦到过一个白发男人。就在咱房间里，他还跟我说了一大堆我根本听不懂的话。可惜我醒来后没记住他说了啥，模样也没记住。”白活下意识地想去挠头，谁料莱茵未卜先知似的瞪了他一眼，于是又赶忙缩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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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头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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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大长发。这个我记得。我只是看见零的时候，想起来这么个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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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茵停住了步伐，看着白活。“我说白活，你，不会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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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啊？”白活一脸茫然地回看着莱茵。他这才发现，月光下的莱茵似乎比平常还要好看，又下意识地躲开了她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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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？”莱茵拿指尖戳了戳白活的肚子，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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