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圣徒归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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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活和莱茵，已经来到了距离白都内城城门数百米远的地方。黄昏将至，城门以西的远方，天空已被抹上了一片鹅黄。在这个时间进城，是莱茵有意为之的。如果“白王归来”发生在午前，午宴和晚宴，对白活来说，将会是期中与期末考试般的测验。发生在午后，又怕有什么重要人物突然来访，猝不及防。而黄昏呢，只用经历一次简短的“期末考试”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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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需要注意的事项，莱茵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白活。万事俱备，只差进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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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想问，我们必须今天回去吗？就不能再演习两天。”白活的双手背在身后，就连说话的自称，也改成了“吾”。这都是莱茵教导有方的成果。可听起来还是味道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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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茵瞪了白活一眼，“不然呢？内城总比外面安全。要是让什么有心人发现，白王放着好好的王宫不住，偏偏住在外面，是会造成骚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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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活别过脸去，偷偷努了努嘴。“可吾还是有点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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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，我就在你身边跟着，有什么需要注意的，我随时都能提醒你。”莱茵朝他眨了眨眼，“你所要做的就是，说完一句话，吃好一顿饭，然后速速回房间睡觉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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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得倒轻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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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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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没什么。”白活的嘴角颤了一下。这是他自发养成的新习惯，用来替代他那标志性的嘿嘿一笑。爱笑这个问题，在整个上午已经被莱茵纠正了不下百遍。遭受相同待遇的习惯还有挠头、抓耳、撅嘴……其过程之艰辛与漫长，对于白活来说，真真往事不堪回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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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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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隔很远的时候，守城卫兵甲就瞅见了平原方向走来的一男一女。“喂，小四，你看那边那对男女，长得像不像白王和他那个贴身小丫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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