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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言语带着一丝调笑,“你师兄若是白白死在棺材里,你这几百年用我的尸体打生桩的事情,岂不是没人找你算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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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道长脸色一僵,随即尴尬的挠头:“师兄,他们都说你的俩化身是镇压太阴蜕形的宝物,哪怕圣人都不一定如此克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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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风,你还没说太阴蜕形是何物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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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自然不可能怪罪清风道长,稍加检查就发现,尸天尊的道袍不久前换洗过,可以说,师弟确实伺候自己六百余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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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道长咽了口唾沫,目光闪烁:“师兄,这事说来话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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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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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咳嗽几声,掌心已有血迹沾染,如今别说发挥出实力,就连自保都难以做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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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化树一直在反噬,很可能源头的天道真出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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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道长沉默片刻,长叹一声:“师兄,这一切,都得从你沉睡后的第三十年说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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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庭众仙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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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眯起眼睛,只感觉清风道长依旧心有余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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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多言,任由清风道长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脑海里就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,印象中到处都是自残的仙人,似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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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道长欲言又止,良久才继续说道:“似乎是被吓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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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有仙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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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,就连我这个真仙境也受到影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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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风道长在凡间的时候就资质寻常,全靠着功绩上榜,成仙后六百余年都没有更进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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