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1章 杀人还要诛心
坊内的喧嚣渐渐远去，意识进入到空灵的状态，能感觉到醍醐灌顶，仿佛即将掌控梵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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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文在血肉骨骼内外铭刻经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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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凝视着经文，名为《过去因果经》，并非修行的道统传承，记录的是燃灯古佛生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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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只有半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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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过去久二阿僧祇九十一劫，女娲宫有一门人，名无垢僧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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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文戛然而止，或许只有杨合彻底取代燃灯古佛，过去因果经才能完整，由信众百世传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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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的无垢鬼体生出微妙变化，脏器一点点萎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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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路神主动把胸腔让出，虽然未曾有火焰燃起，但无垢鬼佛的结构已经非常相似灯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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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，你若是成仙得道，封我们一个仙尊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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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，你瞧瞧那些蚯蚓文，师尊那是要成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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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佛是什么，能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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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燃灯道人真是可笑，处处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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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合睁开眼睛，阳寿毫不犹豫消耗掉九成九，生机就像是风中残烛，随时会湮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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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！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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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赌坊四周的浓雾中亮起一盏盏青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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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幽灯火穿透雾气，五路神不再喋喋不休，如临大敌的望向烛光，燃灯道人已经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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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灯流露恶意，准确来说是燃灯道人的一缕神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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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灯道人的虚影在浓雾中渐渐凝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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