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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戴着老花镜的奶奶，盯着荧幕看了半天：“哎哟，真好看，就跟那个金童玉女似得。”

奶奶笑道：“奶奶只是实话实说，是真的好看，你跟厘厘都好看，拍出来的照片也好看。”

没想到成片出来的效果，确实是好看的让人惊艳。

也有在海滩上的紧身蓝色鱼尾亮片礼服，程厘原本就白，站在白沙滩和金色阳光下面，身后的碧海蓝天，映衬的她如同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。

程厘轻笑：“我还以为您会觉得暴露呢。”

她当时就在化妆间，差点儿没好意思出去。

毕竟她也不是那种还没毕业的小姑娘，吊带小短裙随意穿。

这种过分性感的打扮，她以前还真的没试过。

没想到效果，确实出乎意料的好。

连老人家都这么说，程厘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还是容祈拍板道：“那就都选，拍摄的那么辛苦，删除哪一张都心疼。”

程厘倒是有很多。

是当初住的地方很潮，保养不当，照片上都花了。

照片里面，大部分都是他跟母亲容晚棠的照片。

“这张好可爱，”程厘翻到一张，他冷着一张小脸看向镜头的照片，当即问道：“原来你小时候就爱板着一张脸。”

“你也紧张？”程厘明显不信。

程厘：“你从小不就是神童。”

程厘正想回他，她又不是从小就是神童，怎么知道神童应该是什么样子，但是看着他懒散的样子，突然心底升出了一点搞坏的念头。

容祈表情微僵，似乎是以为自己晃神，听错了，抬起眼睫朝她望了过来，两人四目相对，他微微凸起的喉结缓慢上下滑动了下，这才慢悠悠地问：“你喊什么？”

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只是安心的继续翻面前的相簿本。

程厘抬头看他。

虽然之前程厘也喊过，但这次尤其让容祈喜欢。

“绿茶？”容祈挑眉。

但容祈声音轻飘飘道：“不是我喜欢这样的声音，而是你是什么样，我就喜欢什么样。”

即便她时常会听到容祈说的一些话，可是每次，他总是能让自己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
容祈抬手，用力揉了下她的发顶，毫不犹豫道：“既然这都被你发现了，我也就不瞒着了。”

程厘也学着他揉自己头髮，抬手在他发顶重重揉了下：“喜欢。”

他的老照片确实没保存好，很多都花了，而且还没有底片。

程厘这才想起来，启域不就有最先进的ai影像技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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