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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妈妈一看见凌霜华，就笑着说道：“凌老师，真是恭喜你了，程厘结婚，你也是了却一桩心事了。”

两边母亲关系都不错，毕竟也认识十几年了。

凌霜华忙不迭的点头。

“妈，你们在这里坐着吧，我跟程厘去点东西。”

程厘微微一笑：“好呀，阿姨，您跟我妈妈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吧。”

“要我说恭喜你吗？”两人还没走过去，突然，贺云泽开口说道。

“是不过分，”贺云泽轻笑，但他看向程厘，沉默了下，突然说：“你应该知道，我从高中开始也喜欢你吧。”

贺云泽神态轻松：“因为知道，现在不说的话，只怕一辈子都没机会说了。”

“其实我一直在想，是我出现的时机不对吗？以前是出现的太早，那时候你一心只顾着学习，后来是又回来的太晚。如果我早点回来，最起码在你跟许冀衡分手之后回来，我是不是就跟容祈站在了一个起跑线？”

程厘本来不想跟他聊这些，但是又觉得，他既然开口了，不如彻底说清楚。

“那就是跟人有关系？”贺云泽微掀嘴角。

贺云泽直言：“可是你高中时候，不是也从来没喜欢过容祈，对你而言，他甚至还不如我吧。”

容祈有什么，他那时候什么都没有。

“我会？”贺云泽觉得好笑的反问。

这次，贺云泽彻底沉默。

即便对方不能让自己如意，他也能用手段，达成自己的目的。

程厘摇头：“那倒不是。”

“你连入局都没入局，又何谈什么输，”程厘直言不讳。

“谁让你要跟结婚的人，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。”

贺云泽服气了，他抬起手：“行行行，我不说了行吧。”

于是他们留在这边等待。

程厘淡声说：“我说不行，你就不想问了吗？”

程厘忍住翻白眼的衝动，点头说：“问吧，只要不过分的。”

程厘沉默了下。

别人都觉得，她选择容祈是理所当然的。

程厘安静了很久很久，终于慢慢说出了这个答案。

果然，他还是输在，没有容祈那样，视程厘如生命。

又过了会，咖啡还没好，贺云泽突然说：“想知道许冀衡现在的境况吗？”

这个名字很久都没出现在她的生活，以至于她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，以及对方曾经带给她的伤害。

程厘问道。

“谁？”程厘没理会他的卖关子，直接问道。

“汪舒颜气不过，干脆就直接把这件事爆了出来，于是她跟许冀衡两人双双离开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