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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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路军统领是鲜卑族的赫连，这时他正巡视长城的防卫，身边是党项的头人蔡班。这两个匈奴族是西路军的支柱，赫连只二十开外，身形魁梧，轮廓分明，一头金发扎在背后，蔡班是个粗矮大汉，也只有三十多岁，头发扎成两条鞭子，两条手臂在冰天雪地下露在兽皮之外，比普通人的大腿还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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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看着长城上布防的士兵：“就凭这样的守卫便想守住我们的攻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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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班：“大单于已没有已往的雄心了，这次根本没有军准备什么攻城武器，屁！往南只是借口，害怕鬼方才是真正的理由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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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害怕鬼方还情有可原，放着绿绿的江山不可抢却说不过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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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原来赫连也有害怕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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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懂！我不怪你！鬼方和**没有分别，与其与这种人争夺冰天雪地的草原，为什么不到温暖舒服的南方？那里吃的玩的住的都不是草原可比，就像羊群一样等着我们去！我们族中多有自愿卖身到南方为奴的男女，他们都说在那里即使做一个奴隶，比我们这里的单于还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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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！我才不相信那些鬼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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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！只能说你没见过大蛇撒尿！我们族里几百年来多有与南方有交流的，说的都是一样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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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班不能不信，鲜卑人这种说法他经常听到，他指着长城上的士兵：“如果真这么好早给我们先祖抢进去了，还能等到现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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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若有所思，但也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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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只能说是长生天留给我们的宝物，可惜大单于没有勇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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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操他们大单于，老子便是攻了又怎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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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连摇了摇头：“大单于不成了，柔然自然有勇士杀而代之，我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！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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