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脚步踉跄了一下,差点没站稳,吴谢池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你说什么?韩焱怎么了?”
吴谢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,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。
陈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,声音哽咽:“韩哥今天上午在富宁康养搜查时,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,嫌疑人就藏在里面,对方有两个人,韩哥为了掩护张智,被捅了四刀,其中一刀捅在了肺部……抢救了一天,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……”
一种窒息感在程亦安胸口弥漫,那样一个鲜活的人,不久之前还在激烈讨论案情,还因为乌鸦嘴被他们勒令要请客压惊,如今却躺在抢救室里奄奄一息。
“他在哪家医院?”吴谢池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市一院,重症监护室。”陈楚抹了把眼泪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学姐,吴哥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程亦安刚想说去医院,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,是宋玉成。
程亦安接通电话,宋玉成疲惫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在局里吧,把手机功放打开,我给你们交代几句!”
程亦安依言把手机开了功放摆在桌上。
“你们都给我听着,当前首要任务是追查案情,老韩这边有我盯着,他、他……”宋玉成哽住一秒,很快又哑着声音说:“他在进手术室前,还在叮嘱我……要抓人!我们不能让老韩的血白流,那两个缅甸人,当场击毙了一个,还有一个重伤,目前消息还未外流,张家权已经被控制了,剩下一个缅甸超就是你们如今突击的重点!给我把这个狗杂种抓出来,听明白了吗?!”
“是!”程亦安三人异口同声地咬牙应道。
而此时的富宁康养院内,三三两两的便衣警察占据着主要出入口,大厅空旷,除了神色匆匆的工作人员,一个病人也没有。
张智带着一身血迹,表情狰狞、双目赤红,他用力扭押着张家权的双臂,从电梯间里出来。
张家权头发花白,金丝眼镜要掉不掉地挂在耳朵上,脸上因痛苦扭曲成一团,但是在这个仿佛要吃人的刑警面前,他连抗议声都不敢发出。
今天是他例行在富宁康养为VIP客户进行问答咨询的日子,他毫无防备地进了院区,刚刚进入他的专属办公室,就被一拥而上的便衣警察给制住了。
起初张家权还试图表明身份,威胁要报警要叫保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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