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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必须是能抗的。
刘师傅的电动三轮车是用来拖运墓碑的,仅有一个驾驶座,剩下能载人的地方就只有车后斗了。
程亦安率先爬上车的后斗,在满是石粉、灰尘的车斗里坐下。
而吴谢池的表情就有些难看了,也许这位大少爷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脏的车斗吧。
没等程亦安开口劝说,吴谢池已经迅速地翻进了车斗里,表情僵硬地坐在程亦安旁边。
“坐好了吗?警察同志你们都把帽子带一下,晚上这又是雪又是风的,小心别冻着啊!”
刘师傅吆喝了一声,三轮车启动了。
他沿着一条路边岔道开上了一条土路,很窄,大概就两米来宽,两边都是小树和矮灌木。路上还有两道车轮压出来的印子,像是有汽车从这里进出碾压出来的。
路很颠簸,坐在车斗里的二人被摇晃着挤成一团。
冰冷的风夹着雪花不断往吴谢池脖子里灌,他穿的是一件时尚的短款羽绒服,并没有帽子,也不厚实,这会儿被风一吹,他感觉自己大脑都要被冰封了。
程亦安则穿的是冬款冲锋衣,有帽子和挡风领,情况要好上很多,并且她因为怕冷还戴了一条羊绒围巾。
程亦安听着旁边压抑的抽气声,一手扶着车栏稳住身体,另一只手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,套在吴谢池脖子上。
“快系上,这天气别案子没破,自己先冻坏了!”
犹带着温度的围巾搭在吴谢池脖子里,宛如寒夜遇暖炉,及时的不能更及时了。他顾不得多想,立刻把围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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