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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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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叶心凌赶到清溪镇时,才十点多钟。她戴着一副墨镜,在街上疾走。她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前停下来,向老板问了文化站的电话号码。她立即拨过去,响了很久,才有人过来接。她说找朱波,可对方说他出去了。她又问朱波的手机号码,对方就问她是谁?她谎称是县委办的,朱波的手机号码便立即报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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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出手机,正要拨号,想想又停下来了。还是用电话亭的电话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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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波的手机很快通了。朱波问:喂,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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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,叶心凌。她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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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叶啊,您好。您有事吗?朱波迟疑了一会儿,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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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事,我想见见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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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是不见的好。我挂了。朱波说得很急促,电话也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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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下午离开清溪,叶心凌再也没有打通过朱波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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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车上,她给朱波发了条短信:我只是想同你谈谈。因为我的好奇,你的图片,让清溪县桃花水母事件闹得越来越大。我们是有责任的,因此也要有勇气出来承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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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里,朱波回了一条短信:请理解,我是身不由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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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发短信问,但对方没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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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,叶心凌接到父亲的电话。父亲说:清溪的桃花水母开发出大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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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怎么也关注起这事了?她赶紧问:什么大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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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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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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