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安慰并没有让沈穆清开怀一笑,而是目光幽幽地望着萧飒,轻声地道:“你们花了很多心思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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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飒微怔,随后微嗔:“什么我们?要不是我,戴贵怎么会帮这样大的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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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穆清不由笑起来,给他舀了一碗野鸽汤:“是,是,是。我说错了,是多亏了我们萧飒。”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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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飒听了很是舒畅,眉眼间都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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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穆清看着他这孩子样,又想到他现在位居三品,不由笑得更加欢畅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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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萧飒吃完饭,沈穆清把银良调查的结果告诉了他:“……我看,这也不是个事。京都可不比其他地方,其他地方的闲帮就是再厉害,了不起是个官宦之后。京都却是众多的世子公卿,一个不好,出事是小,说不定还得罪一帮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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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飒想了想,道:“真让你说对了。留在京都是不行的……回山东,更是不妥。看来,得想个法子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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