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天长地久有时尽

荒凉高耸的厚重封土，心里忽然也觉得空了，说到这里声音哽咽，低着头竟不知道怎么再把话接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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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风大，除了新夯的封土着黄色的泥土，四周尽数被皑皑白雪覆盖。刘秀呵了口气，白色的雾气在他唇边飘散，和他缥缈的声音一起，冷清的飘散在冰削的空气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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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丽华，如果有一天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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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把捂住他的嘴，惊惧的瞪大眼睛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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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这么低着头，目光柔软的注视着我，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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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，他握住我的手，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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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刮在脸上，刀割般疼，他的掌心拂过我的面颊，拇指轻轻摁住我的眼角，我这才醒悟过来，原来竟已在不知不觉中落下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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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这样。”他忽然笑了起来，沧桑的眼角鱼尾纹褶叠，可他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柔无敌，眼神依然那么醇如蜜酒。他这一笑，似乎又将这几十年的时光都化在弹指之间“这是早晚的事，与其逃避，不如坦然面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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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狠狠的咬着唇，倔强的呢喃：“我不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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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抚摸着我的面颊，怜惜之情尽显在脸上：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我希望你能坚强。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妻子，还是孩子们的母亲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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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垂下头，慢慢的又呜咽变成啜泣，然后声音越来越大，终于到最后，他双手稍稍一用力，将我带入怀中，狠狠的勒住我的腰：“别哭你只要记得，我是不会离开你的。即使将来阴阳相隔，我也会守在原地，一直等着你”天空开始飘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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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絮般的雪片在风中不断旋转飞舞，逐渐迷离了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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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武二十六年正月，建武汉帝选址建造寿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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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老病死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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