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们都下去!”他沉下声摈退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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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夫人病体虚弱,还需大加调养,不宜过度劳累。”程驭“好心”提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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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顿时被他搞得面红耳赤,程驭的确是好心想帮我解除刘玄对我的骚扰,可是从另一个侧面,可以听出他对我和刘玄的关系,显然是有些误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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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玄却是浑然未觉,且还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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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驭悄悄给我打了个眼色,示意我小心,然后跟随一应随从退出寝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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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全都清场了,刘玄反倒松开我的手,双手背负,沉吟不语的在室内踱起了步子。我瞧了他一会儿,精神不济的趴回床上,眼珠随着他的身影左右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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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踱越快,看得我眼花,最后不得不阖上眼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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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知他们仍欲像当初那般挟持朕,以令天下,朕尊帝两年有余,难道还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么?”刘玄说得咬牙切齿,极尽愤恨,我猝然睁目,只见他昂首站在床前,目光炯炯的俯瞰于我“朕乃天子,若无护你周全之能,枉为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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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于枕上,我将脸埋于臂弯间,须臾抬起脸,已是泪水涟涟:“陛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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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蹲下身子,轻柔的替我拭去眼泪:“朕宁愿听你唤一声‘圣公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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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垂下眼睑,假作无语凝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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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我的下巴,目光灼灼:“曾子言曰:‘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;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’朕明白你那一声‘圣公’确是发自肺腑,得你那句话,不枉朕待你的一片真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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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神猝然一颤,我险些儿忘了自己在做什么,怔怔的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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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心?何为真心?像他这样的人,又何来真心?他可懂得真心到底是怎样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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