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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之涵默默叹了一口气，蒋行舟捧着一团泡沫揉搓她的手，她看着：“就近随便吃点吧，或者点个外卖。”

“对了，我还没缴费呢，该去哪儿交钱？”

“不用？”方之涵反问一声，皱起眉：“要从你工资里扣吗？别了吧，我有钱。”

方之涵着实愣住了：“哇！你刚毕业就自己开了这么大一所宠物医院！”

“哇……”方之涵才知道。

方之涵够宅，蒋行舟寡言，俩人的聊天记录随手一翻就能翻过半个月，前不久方之涵的室友还问她是不是分手了，不见她和蒋行舟有什么交流。

鉴于方之涵的要求，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，一人点了一碗面。

难得见面，蒋行舟想和她多说说话，想了半天，憋出来一句：“晚上没课吗？”

“早就和你说过。”她嗔声道，像是埋怨蒋行舟不记得她说过的话？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说：“那一会儿我送你回学校吧。”

“我能不能在你那儿看小狗，不然回去也惦记。”

“也行啊……我现在心里好乱啊，静不下心。”

医院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，一般晚上也没什么事，但也会有两个人值班，医院大，住院的宠物也不少。

看到猫猫狗狗的病情都在一点点好转，方之涵心情轻松了一些，笑着问蒋行舟：“你见过养殖场吗？”

“我之前去过一个养猪场，专门有一块区域是养产仔的母猪，把它们一个一个隔开，就有一个超长的窗户。”

隔离病房的设计图纸原本是一个房间一个窗户，单独病房他一共才划出来十来个，总占用面积也不大，里面门挨着门，外面窗户挨着窗户，那也太难看了，就没另外设计，几个病房共用一块窗户。

“别的宠物不去看吗？”

“好严谨，蒋医生好负责任哦。”方之涵感叹一句。

这间休息室很大，有卧室有浴室甚至还有一个客厅。蒋行舟不说是休息室，方之涵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在这儿给自己装修了一房子。

方之涵接过来问：“值夜班的休息室都这样吗？”

另外两个休息室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干湿分离的卫生间，他没好意思仔细说，怕方之涵认为他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板。

装修得跟个小家一样，还有洗衣机什么的，肯定也会备几套衣服吧。

蒋行舟一抬眼就看见赤身裸体的方之涵，脸瞬间染上一层粉红色，忙不迭退了两步，但还记得自己要干嘛，伸直胳膊，头要低不低，视线乱飞结结巴巴开口：“衣……衣服……”

直到门关上，蒋行舟脸上的热气还没消下去，他抬起头看着门，眼前又浮现了刚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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