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让您着了别人的道,您罚奴婢吧。”
忍冬也跟着道:“主子您罚奴婢吧。”
花舒没有说话,目光在她们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遍,最后她收回目光道:“其实要想知道是谁下的蛊也很简单,只要是碰过蛊虫的人手上必定会留下痕迹,我这里有瓶药,只要将药倒在手上,碰过蛊虫的人手就会腐烂。”
她放下茶杯起身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黑水的药瓶放在桌上,重新坐下看着她们,只是笑不达眼底。
“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。”
彩月和忍冬对视一眼,两人都没有犹豫起身去拿药瓶。
彩月先一步拿到药瓶,她没有犹豫打开药瓶把里面的药水倒在了手上。
紧接着,忍冬拿过药瓶将里面剩下的药水也倒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花舒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二人,袖中的手紧了紧,她闭上眼睛道:“你们都出去吧,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,包括楚珩之,若是被我知道还有第五个人知道今日的事情,别怪我不念主仆情分。”
彩月和忍冬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,主子这是什么意思,是相信蛊不是她们下的吗?
但她们两人也没时间多想,因为她们了解花舒,知道她现在心情很不好,所以也没有多问,朝她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。
房门关上后,花舒睁开眼睛双眸冷若冰霜,她前身走到梳妆台边走下,看着镜子的自己面无表情的解开了上衣。
随后拿出几根银针封住自己的心脉,又往几个穴位上扎下银针,最后她拿起一支发簪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。
她控制好力度不至于失血过多而亡,在发簪划过手腕时,血瞬间从伤口冒了出来。
她迅速丢掉手中的发簪,拿起几根银针扎几手臂上的几个穴位,她想要用银针把情蛊逼出来。
可最后的结果是她猛得吐出一口血,以失败告终。
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,花舒拿过一旁的手帕缠在自己的手腕上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闻到血腥味的忍冬从外面推开了,她和彩月快步冲了进来。
“主子。”彩月焦急的喊了一声。
当她们看到梳妆台和地上的血时,脸色都白了下去。
彩月上前跪在花舒面前,死死抓住住她的手,哭道:“主子,您别吓奴婢啊。”
忍冬比较冷静,她从暗格里拿出药箱上前替花舒处理手腕上的伤口。
原本已经止住的血在手帕拿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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