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,一脸歉意道:“娘娘,对不起,是我……”
她话还没有说完,傅贵妃笑着打断了她:“无妨,我能理解,如今你怀了身孕,谨慎些也是好的。”
见她这么善解人意,花舒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太不知好歹了,但也只是一瞬而已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忍冬端着茶走了进来。
见端茶进来的人是忍冬,花舒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,她不是让彩月去准备茶吗,怎么是忍冬端上来。
还不等她发问,就见彩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。
她瞬间明白,想必是彩月不放心药经她人之手,亲自去太医院端午药了。
彩月将药放在花舒面前,道:“主子,药已经凉了,你先喝药吧。”
花舒点头端起药碗,一口将药喝完,今日的安胎药跟以往一样苦的人想吐。
见她将药喝完,彩月袖中的手紧了紧,她接过药碗道:“这碗一股药味,奴婢将它拿出去。”
花舒没有犹豫,将药碗递给她,继续跟傅贵妃聊着宫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。
彩月拿着药碗朝忍冬笑了笑转身往外走,没人注意到她拿着药碗的手在抖。
傅贵妃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,她一走,花舒就把忍冬和彩月,小盛子叫到身边。
“你们将皇上今日说的话传出去,务必要传的人尽皆知。”
彩月有些不解的看着她:“主子,宫里本就有很多人眼红您得宠,你为什么还要拉仇恨啊。”
花舒一脸欣慰的看着她:“你终于有进步了,能看出我这是在拉仇恨。”
“主子。”彩月叫了一声:“奴婢在跟您说正事呢。”
花舒笑着让她们靠近一些,随后压低声音同他们说了几句。
他们三人听完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彩月最先忍不住道:“主子,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,要是……”
花舒出声打断了她的话:“只能这么做,要不然我们就只有等死了。”
她都这么说了,彩月也没有再说什么,跟着忍冬和小盛走了出去。
花舒看了一眼桌上的糕点便移开了视线朝贵妃榻边走去。
她儿时的确喜欢这糕心,准确来说是喜欢到有一块都要留着伤心难过的时候吃,但她如今已经不是一块糕点就能满足的小孩子了。
她现在只想每天吃山珍海味,穿绫罗绸缎。
这劳什子糕点也该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尝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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