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濒死体验

个ktv女孩自作主张，她很可能会一点儿操纵傀儡之术。杀人泄愤之后，她仓皇离开，忘记了还要毁尸灭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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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哲铭将最后一张照片举到众人面前：“那位发帖揭露秘密的网友，现在也成了秘密。他失踪了，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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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初夏接过照片，盯着看了很久，然后在手心里捏成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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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凯子，那个女孩交给你去查；小舟，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，见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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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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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姓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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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下过雨，脚下的青石板路略显潮湿，周围老旧的房子呈现出一种灰蒙蒙的奇异观感，仿佛连空气里都漂浮着青苔和木头腐烂的气息。白小舟跟着龙初夏在小巷中绕来绕去，最后来到一处菜市场。说它是菜市场，其实只是一条稍微宽点儿的老街而已，路边摆满了各种蔬菜，菜农和买菜大婶互相砍价，人声鼎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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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龙老师，我们不是要去见孙智宸吧？”白小舟轻声问，龙初夏笑道：“若是知道那小子的住处，我倒是很想去见一见。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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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舟往前看，只看到街角一个修鞋的老头，他拿着一只螺丝刀，正在专心致志地修一双高跟鞋。那老头长得太普通了，普通得在这个人头攒动的菜市场里毫不显眼，若不是一心寻找，恐怕连这个修鞋小摊都会被忽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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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找的就是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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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龙初夏大咧咧地坐到老人面前，一脚踩在木头脚架子上“我要擦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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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头也不抬：“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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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妖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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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修好了鞋，将鞋面上的灰吹了一吹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，小心地放进鞋盒子里：“擦鞋可以，其他事情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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