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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大人,你觉得咱们这桩案子要查到何种地步?”
刘广山从马车里坐起来。
“何种地步?王爷您就不该问这句话,那自然是有多深查多深有多严查多严,务必要把这帮天杀地给一个一个全薅出来!”
叶平安平淡道。
“那要是一不小心把皇子揪出来了呢?”
刘广山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您不是在说笑吧?这种事可不能瞎说呀,这污蔑皇子可是大罪。”
叶平安摆了摆手。
“什么污蔑不污蔑的,你是巡盐正使,我是巡盐副使,咱们俩把门关起来,说些有关案子的事情,叫什么污蔑?要是证据充分合理的话,别说是皇子了,就是陛下,我该怀疑还是怀疑。”
刘广山越听越害怕,气得差点儿从马车里跳起来。
“你别说了,我害怕!”
叶平安哈哈一笑。
“别怕别怕,你细细想想,自古以来这盐税一旦犯案,那就是大案,大得不行的案子。”
“一般这种大案子要是没几个核心官员在其中,那怎么可能?”
“京官也分三六九等,这三等以下的根本就不可能入得了盐税案子的范畴,而三等以上的得上到哪?少说也得上到亲王皇子。”
“那些贪官明知一朝事发,便是极刑之罪,要是没有个强大的靠山在那儿撑着,谁人敢犯这种事?你我心知肚明,想来刘大人这一路行来也不是完全没想过吧?”
刘广山沉默片刻。
“不瞒王爷说,我的确是想过,可是这越想越害怕,可盐税事关天下,不能放任天下蛀虫啃食,这盐税少了,国库艰难,国库艰难朝廷便很难支撑,又要从百姓的兜里搜刮银子,又要刮百姓的地皮。”
“下官是个不知变通的,有的时候还死心眼儿,王爷当初推荐下官的时候,除了因为我性格执拗一根筋,想要让我气死那个厉行以外,还因为我是个不容易收买的性子,对吗?”
叶平安也不隐瞒,点了点头。
“自古以来刚正不阿的人都有性子,大多都是一根筋,这样的人不容易收买,这天下清官什么性格的人最多?就是如大人这般性格的最多。”
“大人图名归图名,这人生在世都有些喜好的,想要得到的,本王完全能理解。”
“而你所图的正是这群人给不了的,所以本王这才放心地推荐你,事实证明你没让本王失望。”
“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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