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夏南乔拦下这一方的雨。
雨没停,她找不到奶奶留给她的信了。
夏南乔哭了。
哭得悲戚,哭得没有形象,哭得周遭匆忙路过的行人都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。
陆时宴站在那儿,从来没有过的心痛将他击垮。
他没想过,一个人的心脏会疼到如此境地,每呼吸一下,都似乎要了他的命一样。
他没想过,另一个人的情绪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,他明明是一个连共情都很难的人,这一刻钟,他甚至想把让她心碎的人撕了。
这世上竟有人,敢让南乔如此心碎。
陆时宴俯下身来,嗓音还是沙哑低沉,他将外套披在了夏南乔的身上,“南乔乖,我帮你找。”
夏南乔动了动唇,唇上的水珠颤了颤,悄悄滑落,“你能帮我找到吗?”
她的话里带着淡淡的绝望。
小区很大,一封被揉成团的单薄信件,从25楼扔下来,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暴雨,其实夏南乔心里清楚,要找到的可能性很小了。
她唯有将希望都寄托在陆时宴的身上。
陆时宴笑着点头。
夏南乔仰视着他,那瞬间,她突然觉得陆时宴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,仿佛能抵过世间万般的绝色。
是她这些年看过的最好的景色。
虽然这几年她被困于海城和沉河之间两地周转,几乎没见过什么山川河景。
但她坚信,就算见过,这一刻,他也能够算得上是最好的景光。
陆时宴跪在地上,不错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,在草坪上不断地寻找着。
一点一点的匍匐前进。
夏南乔就这么坐在草坪上,看着那个骄傲如天的男人,此刻跪在地里,狼狈地找寻。
他身上矜贵的光环却没有因为此刻的狼狈而减少,有些人,注定生来就高贵,不论如何,都抹不去那一层笼罩在其身的光芒。
可他越矜贵,就越狼狈。
夏南乔收回目光,雨珠大到她几乎要睁不开眼了,她的视线一片模糊,最后只见陆时宴跳进了河里。
她的意识渐渐地涣散,手一软,倒在了草地上。
夏正清赶下来的时候,就见到夏南乔倒在草地上,没有反应,另一边的人工湖里,有人在游泳,朝着湖中间游去,但片刻后却没了动静,只见一双胳膊托举着什么,慢慢地下降,再下降,不见有浮起来的迹象。
“坏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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