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同她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吧?
她支着胳膊想了一会儿,总算想起了赵渊的字叫什么。
“临舟……哥哥?”轻软的嗓音试探着唤道。
赵渊脊背一僵,不自觉捏紧手中的公文,直将上面的纸页捏得皱巴巴的。
他垂了垂眸子,感受着胸腔内异常慌乱的心跳。
她伸手触碰他的身体时,他总会有这种感觉。
可如今她离他足有三尺远,竟也能挑、弄他的五感……
“往后,玉奴只这样唤爷,好不好?”
沈青棠捕捉到他漫上脖颈和耳尖的羞意,说话的嗓音不自觉微颤。
赵渊他……原来真的在吃醋?
屋内二人皆羞答答地垂首坐着,半晌,才听得长案后一声浅淡的“自作多情。”
沈青棠倏然站起,脸颊绯红,娇声道:“如此,爷不稀罕,便算了罢!”
听着火气大得很。
坐在长案后的赵渊心里一跳,忙忙地直起身子来,沈青棠已摔了门,往香雪阁跑去了。
他心里一空,难得有些懊悔。
那句话虽是无心的,是他惯于用来掩藏真情实意的,恐怕还是伤到了娇气爱哭的沈青棠……
可叫他这般堂而皇之地追出去,似乎又拉不下这个脸面……
他板着脸原地徘徊一会儿,沉声叫金影去点了醉仙楼的晚膳,给送到香雪阁去,指望着美味佳肴能叫她揭过此事。
可沈青棠聪慧至极,同样的伎俩使了两次,恐怕难以奏效……
啧,真是这小娘子的脾气给惯坏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心情复杂地抿了抿薄唇,坐在原地良久。
暮霭沉沉时,他终于抬起眸子,目光落在长案一角。
眉头微展,将那只梅瓶翻倒过来,取出里头的珍珠耳珰。
为今之计,还是先寻个借口去瞧她一眼。
他将耳珰捏在手里,穿过月洞门,乘着暮色往她的院子而去。
沈青棠从观云居回去后,便着杏儿悄悄盯着月洞门那边的动静。
“若是大郎君往这边来,你便给我个信儿。”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腰肢款摆地扶着木梯子,往阁楼上而去。
赵渊既然因她乱了心神,那她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,非得叫他尝一尝落于下风的滋味儿才好。
杏儿正煮着一碗蛋花糖水,闻言有些疑惑,那冷心冷情的赵家大郎,难道会纡尊降贵地来寻她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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