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上背,骑着雕儿头也不回地飞走了。
为财送命,确实愚蠢,倘在井边生下和田丰争斗之际逃脱,此举真是明智。
华浝感慨良多,“看来我的建议并不怎么样……”
此情此景,让那个正与田丰激战的井边生下开怀大笑,没过多久发出厉声,“田老弟,你就算交出灵珍,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!你这人太记仇了,你要是能喘气,我以后酣睡之时,必须留只眼睛防你才行!累,太累了!”
田丰哼道,“只要汪氐回到商盟,说出你的所作所为,就算会长能饶你,盟主也不会饶你!”
井边生下啐了一口吐沫,“他有嘴,我也有嘴,谁在胡说八道,谁又能分的清楚?万不得已,我把灵珍献给会长和盟主,至少也能给往后买来一个照应。汪氐老弟是个聪明人,而我井边生下贱命一条,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事,他要嫌命长,现在也不会开溜!”
田丰牙关一紧,亮起法象,“你以为今日能杀我?”
井边生下摇了摇头,揶揄道,“你的嘴,比命要硬!”
蓦地,狂飙直扑而下,朝着正在说话的井边生下挝出一爪。
这鸟儿也聪明,见井边生下的法象打来,直接翅膀一扭,再次飞走了。
趁此之际,田丰果断出手,右手法象一举,又使出一招玄功,化成黑色的长蛇魇象冲向井边生下。
这番动作,似被井边生下提前预料,只见他倒退十几步,向左连跳几下,直接敏捷地躲了过去。
见东方鸣扶起华浝,井边生下和田丰都知二人要逃,但田丰将那块银铁面盔扔了过去,又唤来一只黄毛雕,大叫一声,“你们快走,我拖住他!”
东方鸣拾起面盔,不禁好奇,“你为何又要放我们走!”
田丰与井边生下边斗边说,“很多年以前,是我将这块面具送给了辛吉。”
听此一眼,华浝惊呼,“你认识辛叔?”
眼下无暇解释,田丰大喝,“别废话,快走!”
井边生下看见东方鸣已将华浝抱上雕背,立即提着法象冲去,“想拿着灵珍跑?当我空气乎?”
田丰杀将过去,“好兄弟,受死!”
跳上雕背,东方鸣尚在寻思如何驱使黄毛雕,不料屁股下的坐骑听到一声响哨,主动飞上了天。
回望下方山林,法象的光芒忽暗忽明,想来田丰已经受伤,大抵不是井边生下的对手。但也没办法,毕竟东方鸣的三墟尽毁,加之华浝又有脚伤,一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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