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走下去,都是一件费劲的事儿,有一些弟子习惯聚在这里练习玄踏。
不知为何,今日聚在此处的人特别少,但有两个身影引得小草毛张望许久,而向下眺望不多时,才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朱瞳和朱腥。
他时听姚瑶说,瞳殿下心肠不错,陆耳倍受惠之,而想起汉王宫一夜哗变,使得瞳殿下痛失双亲,不禁唏嘘感叹。本想说些安慰之言,可走到石阶的正中位置,一双眼睛看了朱瞳两眼,便就垂了下去。
“听人说,你自称是东方氏的家臣?可有此事?”朱瞳高声质问。
“我……”小草毛略微犹豫,便将头一点,“不错!”
朱瞳看了朱腥一眼,不知是何意思,但见朱腥没有反应,她连跨两步,直接冲到小草毛之侧,一把将其推下石阶。
由于小草毛猝不及防,一刹那间,便从陡峭的石阶之上向下滚落。
声音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朱腥目睹这一切,看着小草毛滚到最后一级的石阶下面,不由得心底发怵。
这般栽下去,即便伤不到内脏,四肢也该断了。
但看下方的小草毛一动不动,朱腥后怕地嗫嚅道,“瞳妹,你,你要杀他,也要悄悄下手啊,这般明目张胆的下死手,师父那里如何解释?”
“他死了吗?”朱瞳亦有点悔色,心跳不断加剧,但隐约看到小草毛的身子动了几下后,便很快地龃龉一声,“只要是东方氏的人,都该死!”
一名青颜之貌的女弟子正坐在石阶的最下级若有所思,待她感知到动静,目光方一聚拢,已经发现小草毛滚到了阶梯之下。她急匆匆地扶起小草毛,却见这个孩子的双臂都已断了,全身还有多处骨折。
这名女子,名叫鹿姈,师承二代尊者吴芙,乃黄歇一脉弟子,如今拜入玄机城已有十多年。
可怜黄歇一脉香火稀薄,自吴芙陨落于乌桓之后,此一脉的二代尊者彻底凋敝,而三代弟子中,也只剩下鹿姈一人孤苦伶仃,形单影只。
正是如此,鹿姈整日恍惚,嗟叹自己的修为浅薄,无力延续黄歇师祖之传承,此时愁苦郁结,亦是思念起了亡师。
“你怕什么?有药神,他死不了!”
“不是死不死的问题,我主要是担心师父!”
“你别怕,若师父责罚,我一人承担!”
听见朱曈和朱变的谈话声,没等一对兄妹走下石阶,鹿姈便冲着朱瞳喝道,“瞳殿下,你太过分了!右城辅有无教你仗势欺人,罔顾他人性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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