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位象翥无非受以蒙蔽,试问不审而夺其性命,究竟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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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诩听出来了,此话是在指责某些人为了魔婴丹不择手段,他背过身去,出声道,“城主教训的是,愚也觉得高鹂有罪,是该让我辈同仁引以为诫。”
高鹂获罪,乃右城辅未料之事,但好在也只判了一年雷刑,而另一方面,此事也当有这个必要。
鎏州之事既都了断,接下来是该考虑翼州的事了,便道,“旱魃残暴好杀,狂戮既久,势必众叛亲离,引戮自身,于是本尊时而常思,会不会有另一个燃灯出现。”
此言之意,颇有意思,禹治闷哼一声,眄视道,“右城辅,你还真是风趣,按你的意思,我玄机城什么都不做,只要等着下一个燃灯囚禁旱魃是也不是?”
钟华正声道,“旱魃拥有二元全真之威,就算我们穷尽所有力量,即便胜了,恐怕九州也无完璧之地,此等结果,左城辅当真愿意接受?”
禹治冷嘲道,“看样子,右城辅真对那分食九州的提议表示赞成了!”
钟华陡然一叹,“若有一策能让旱魃消停,接受又有何妨?但那厮说要鎏、黎、汉、翼四州,那就绝无可能。”说罢,看向古荘,“祸,出自于旱魃,纵然此魔如何猖獗,其精力终归有限,所以贼广而擒王,是为上策。虽说旱魃如山不易平,但平山何需移山之力?岂不闻地震而山崩乎?又比如引大山而入溟渊,若以谋将山荡平,又何苦徒手搬山?”
古荘知道右城辅有了除魔之策,便道,“右城辅有何妙计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钟华扫视殿内,正声道,“分食九州,乃旱魃异想天开的事,他既有此等可哂之想法,那么我这个右城辅的拙计,也不顾旁人耻笑。”
“你倒是快说!”禹治白去一眼。
钟华看着禹治说道,“旱魃寿元无多,眼下最在乎的,是什么?当然是长生丹!其次呢?其次便是地渊觽!是也不是?”
禹治冷笑道,“非也,对他来说,或许地渊觽大于长生丹!”
钟华顿了顿,“长生丹我们没有,但那地渊觽,此时掌握在我们的手中,若不拿此做点文章,岂不可惜?当然,若不是城主告知,本尊永远不知地渊觽有何秘密,更猜不透此物为何引得旱魃如此看重。如今旱魃以为地渊觽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晓,而我们正好可以装作浑然不知。”
禹治看了古荘一眼,轻声念道,“右城辅也知道地渊觽的秘密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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