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?”
马犹垮颜之貌,又不若六十多岁,因为此人的名字偶尔会出现在一些久远的轶事当中,慕容酒略有听闻,似乎不太喜欢此人。
此人负着双手,面带狡黠之色,态度也不待见慕容酒,却仍是解答道,“庞铳也是先王的托孤重臣,当年大护宰和大都督很想除掉庞铳,鉴于大廷尉反对,于是不了了之。但华沛郡主救子心切,岑敖被抓之后,便就联合大护宰华洸和大都督华灌杀了庞铳,迫使大廷尉华渭妥协。”
要说整个鎏州都是这般乌烟瘴气,慕容酒断然不信,便道,“那么机密的事,你从哪听来的?”
马犹摸了摸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手,“在下是让族长安心,才说出实情。”
“马院护,你说的这种实情,只会让老朽更加自责。”岑巍摇了摇头,“那件事情,往后别再向他人提起。”
马犹拱手,“是,族长。”
岑巍一怔,“老朽不是族长了,这个称谓也得改。”
……
慕容酒后来才知,原来马犹曾在刑院担任右司法一职,按道理来说,他的话应该具有很大的可信度。
回到食乐园,华浝又在向慕容酒讨要无觉丸,而他则是好奇地问道,“你的黑岑令是谁给你的?”
“我渭叔!”
“大廷尉华渭?”
“是。”
听此,慕容酒感觉华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似乎整个鎏州的统治阶层,无不狼狈为奸,这种真相着实令人堪忧。
“你若想要无觉丸,就得听我的。”慕容酒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华浝有点抵触,但神色并无多大的起伏,“你只要不把我交给华滨,我当然愿意留在这里,至少这里可以藏身。”
此言似乎很排斥华滨。
眼下这个小鎏王私自出宫,与一帮乱臣来说,倒是天赐良机。
慕容酒很为华浝的安全担忧,忽而严肃起来,“王室之内,你最信任谁?你好像不太信任华滨。”
“除了华湘,我当然最信任华滨。”华浝反驳一声,随之闷哼道,“我只是怕他带我回宫,我都说了,我只有见到辛叔之后,才会回宫。”
慕容酒耸耸肩,“来此的路上,你也看见了,现在各大道口都有兵侍排查,你想去翼州,惟有岑家堡的大少爷能够帮你。”
华浝沉思片刻,“我连华滨都不信了,怎会信他?你绝不能把我的行踪告知岑绍,他不会帮我!”
言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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