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小看了慕容酒,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药王高徒,竟这般没羞没臊。
“这什么这啊?”慕容酒跳起来,“义父在上,请受孩儿一拜!”说完,便要跪下。
岑绍怎能受此大礼?立时欠身扶起,“别开玩笑,快起来!”
开玩笑?慕容酒暗想,——这个岑氏少主家产万贯,出手豪爽,若是缔结一层关系,日后还缺银子使吗?想当年,为拜老家伙为师,追其身后足足喊了半年老祖宗,一声义父又算什么?何况对方大我十几岁,喊声义父,并不吃亏!
“怎么?”
“方才一句戏言,你若不弃,你我可做兄弟!”
慕容酒本欲如此,此时倒觉得兄弟不如父子。常听父养子,很少听闻兄养弟,况且人间出卖兄弟的,比比皆是,真不如父子关系牢靠。老话说“有其父必有其子”,眼见岑父追着儿子交付家产,若是岑绍承袭岑父真传,往后估计也要追着儿子交付家产,此时若拜义父,那么往后的日子想想都觉得刺激。
他正想继续纠缠,遽然又想,——啊,不成,不成,岑嫣妹妹与岑绍同脉,二人的关系尚且不知,我若冒然和岑绍缔结关系,那么往后辈分对不上,岂不是很乱?
便转首问道,“对了,丑大哥,你和岑嫣什么关系?”
岑绍莫名其妙,很难猜透对方的想法,回道,“她乃旁支嫡系,其父岑岿与家父同父异母,虽另立门户,可依旧与岑氏同气连枝,岑嫣妹妹与我同辈,我乃兄长!”
“兄长?糟,险些酿成坏事,”慕容酒苦笑道,“既如此,我不能拜你为父,那么就依大哥,我们结为兄弟!”说完,拱手又道,“大哥,择日不如撞日,你我就此结拜如何?”
岑绍摇头苦叹,无言以对。
慕容酒眉毛一竖,“怎么?你却反悔?”
“这种事情需要有个德高望重的见证人,需要典礼,需要入册,岂能随意?”岑绍笑道。
确实,岑绍身为高门子弟,确实需要举办隆重的仪式。慕容酒有些扫兴,忽又想到,——只有这般隆重,大家才能知道我和他是兄弟,到时候,我有大难,他见死不救,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唾骂他吗?如此,却是好事。
岑绍见他行事并不持重,知其年少,便诫道,“你我虽没有举行结拜典礼,为兄可以先认你这个贤弟,古语都说长兄为父。贤弟智勇双全,惟失庄重,为兄盼你成器,往后可要教谕你的言行举止,届时如若严厉,望贤弟注重兄弟情谊,能够虚心聆听,别打兄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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