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还不算疯,那什么才叫疯?
御医唏嘘感叹,给谢玉开了一些静心安神的药,便快速离开此地回宫复命。
一夜之间,国公府死的死,疯的疯,已是大厦将倾。
国公府世子谢钧硬撑着办完了谢安的丧事,又花重金四处为父母四处求医。
不仅如此,他还负荆请罪,进宫向秦皇陈词,历数谢安作恶的事,还有父母溺爱导致如今祸患的忏悔。
谢钧神情悲痛几度昏厥,秦皇最后宽慰其不用担心,谢钧才惴惴不安地离开皇宫,离别之际一再感恩秦皇对父母的宽容。
回到国公府,谢钧紧闭大门,来到疯父亲面前。
“父亲,一切均已办妥,儿子做的事,陛下也挑不出毛病,很快这件事就能平息,还请父亲再忍忍。”
谢玉吐出一块骨头,拨开凌乱的头发,一双鹰眼精光迸射,哪里还有半分疯癫之色。
“战场上,老夫连死人的肉都吃过,这算什么!你且做好自己的事,过些日子盯梢的人少了,就开始按照计划行事!”
“过段时间,把三皇子和六皇子带来,老夫要好好利用他们,给林无政来一出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大戏!”
现在的谢玉,眼里闪烁着复仇的癫狂,对秦皇也无一丝敬畏之心。
“是,孩儿知道了!”谢钧恭敬地磕头。
若不是萧尘,小弟不会死,母亲也不会疯!
国公府不会沦落至今天的惨状。
谢钧眼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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