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我儿本就是被冤枉的!那日军情紧急,正是老夫得到旧部的消息,南境军饷告急,军中恐生哗变,才叫他快马加鞭,禀告陛下!”
“是是是,小公子是被冤枉的。”
林洪面上找补,心中却是冷笑。
谢玉一生征战无数,老了在谢安这里糊涂了,自家儿子都给养歪成什么样了还不知教育,都给谢安宠得无法无天了,军中的事情,何时轮到大理寺来管?
再说,部将有急令不八百里加急禀告父皇,给他说,这不是存心叫父皇疑心吗?
他还真是目空一切,要不是为了他在军中的威望,林洪也不会颠倒黑白。
许是谢玉也知道做的过了,便放缓语气。
“我儿也是心急,这才误伤了无辜,但那人不依不饶,跑到西厂去造势,定然是目的不纯!”
林洪从善如流:“国公爷所言极是,因此,当务之急,是给小公子‘安一些罪名,越多越好!全让西厂的人查了去!”
“等闹到御前,再由咱们的人翻供,说是萧尘刑讯逼供才做伪证。到时候真真假假,就算小公子真的有什么罪过,也做不得数了!”
林洪说到“罪过”二字,刻意咬重字音。
谢玉古井无波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。
林洪暗骂一声老狐狸,继续道:
“本宫不想小公子蒙受不白之冤,到时候会联合百官共同上书,指罪萧尘,排除异己,拉帮结派,残害忠良后代,到那时他萧尘说什么,都无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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