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上前,挽着她的手,“你们很早就到了吧?”
“陆老爷子七十岁大寿,我们这些小辈肯定要早点来。”
其余几人盛庭桉、陆渊、秦贤闲散的围坐在椅子旁。
中间紫砂壶的水沸腾得厉害,水雾咕咚咚的冒起。
秦贤若有所思,“我们这一辈,下一个结婚的人应该是阿晏吧?”
他的视线落在盛庭桉的身上,却瞧见人惬意的喝茶,眉梢都挂着淡淡的笑。
盛庭桉轻扯唇角,“当事人在那儿接电话呢。”
秦贤最近愈发觉得他有所不同,以前聊天不爱解释,现在呢,唇角都是淡淡的笑意。
他又想起最近在拍卖会上的一件趣事,闲来聊聊,“最近去了几趟苏富比,想给丽欣买点珍珠戴戴,他听负责人说,有些珍珠的首饰还没有出,就被国内的某个大佬高价买走了。”
能进苏富比的珍珠,定然都是世间好物。
国内的大佬,首席豪门就这几家。
可是,谁会斥巨资买女人戴的珍珠呢。
闻言。
岑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接完电话,阔步走来,坐回原位,淡淡的接过秦贤的话,“大佬买珍珠,这还用猜吗?”
秦贤顺着他的视线,落在盛庭桉身上,“难得啊,你会哄女人了。”心里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,余光撇向在一旁沉默寡言的陆渊。
随即收敛神色,镇定自若的拿起白瓷玉的茶杯品茶。
他微微摇头,这入秋的茶,口感有几分不对。
对于秦贤揶揄的话,盛庭桉不反驳,勾着唇角,慢悠悠从兜里掏出烟盒,轻点烟盒,拿出一支烟,又将烟盒丢在石桌上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燃手里的烟,眸底是浓浓的温和,脑子想的都是许知愿干干静静欲拒还迎的模样,禁欲三十年,一朝入荤,食入骨髓。
“很乖很好哄。”
许知愿年纪轻轻,为人通透。其实很多时候都不用怎么哄,就能自愈。
秦贤对许知愿的印象很深刻,特别是上次非遗的项目,让他们几个赚得满盆钵体。随后问了句,“庭桉,最近还有别的项目吗?”
他轻点烟头,嘴角噙着笑,“前段时间,她给我买了一支股。”
众人蓄满好奇心,等待他的下一句。
“赚了10个亿。”
卧槽!!!
秦贤来劲儿,“哪支股,怎么没叫我们一起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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