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夫郎那不善的目光,也只能硬着头皮求情。
“哥夫郎,咱们冬冬和小鱼儿这也算是伸张正义,况且他们俩怕被打,躲在草丛里还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,也算受了些苦,要不这事就当功过相抵,到此为止?”
楚潇没说话,而是看向闫镇深:“深哥,怎么说?”
在小鱼儿一双大眼睛的注视下,闫镇深再次没了该有的原则,“夫郎莫气,我会好好训斥他们一顿。”
楚潇呵呵冷笑一声:“行,那深哥,老二,你俩带着两个孩子去墙根好好讲道理,他家要是听不懂,你们都别吃饭。”
闫镇深:“……”他就知道,夫郎问他意见就是考验。
闫镇南:“……”他这是又当了被殃及的池鱼?
闫家兄弟带着两个孩子在墙角罚站,带小鱼儿去村里却没看好孩子的闫正道也很自觉的转着轮椅坐过去。
一时间墙边排排站成一排,看的何长留这个纠结,他这会是该跟闫家汉子统一战线也开口求个情然后主动站过去,还是抓紧机会跟小溪一起去老宅喂鸡鸭。
只是还不等犹豫出一个结果,楚潇就已经看过来:“何举人,你要是没事再跑个腿,去村里跟王五说一声冬冬在这边,免得他们找不到孩子着急。”
何长留:“……”真是想屁吃,这闫家人能给他和小溪单独相处的机会?
显然是不能。
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,冬冬本就经常被萝哥儿这般罚,完全没觉得有什么,毕竟罚站总是比屁股开花好太多。
只是站着站着冬冬就直打瞌睡,头顶在墙上眼睛一闭就睡的昏天暗地。
小鱼儿虽说是个小哥,却终究不是个安静的小哥,所以根本站不住,被楚潇呵斥了几次,委屈巴巴的要哭不哭。
被闫家父子挨个哄着,又是讲故事,又是唱小调,最后在闫镇南那魔音之下终究没挺住,抱着闫镇深的大腿睡着。
“哥夫郎,孩子都睡着了,要不先抱屋里去?”闫镇南一脸期待的看向屋檐下坐着的楚潇。
楚潇眼皮都没抬一下,过了半晌才淡淡开口:“所以你们已经把道理给他们讲明白,他们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?”
闫镇南:“……”当他啥也没说。
再看闫镇深,不言不语抬头望天,嘿,今天这天气真好,看看万里无云的,要是不换个位置,一会怕是要被太阳晒够呛。
楚潇没再搭理他们起身去后院忙活,闫镇南这才呼出一口气:“大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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