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者为大,哪有出殡当天就这般背后嚼舌根的,也不怕被那母子听到,头七回魂来找你们算账。”
要是没人往这方面引导还真没人会瞎想,可既然有人说了,不少妇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都说这横死的人最是凶,不行,我得回去弄些锅底灰扬门口。”
“那我也回去弄些艾叶水,等我家男人回来,不泡他半个时辰我都不能让他抱孩子。”
村口的妇人渐渐散去,可汉子却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“村长,真的要烧啊?”
那张平安的院子此时已经臭气熏天,有不少汉子都捂着口鼻连迈进院子都不愿意。
可当真让他们放过又有些于心不忍,怎么说一个村的村民,不说入土为安也不能直接给人毁尸灭迹吧。
“那你们看谁进去把尸体给收殓了。”
早就商量好的事情,到了这会有人想做好人,村长自然也不会反对。
可他这一问,之前那些表现出不忍的人一个个都不敢再吭声。
见没人应声,村长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“那就点火吧。”
天干气燥无风无云,这一场大火烧的倒是也快,不过半个时辰整个院子俨然已经成了一堆黑灰。
旁边张大成站在院子门口,想到张平安一家的下场,再想想自己的弟弟,痛心的同时又难免觉得庆幸。
若是当时他也如同爹娘那般心慈,如今他家跟隔壁当是同一个下场。
回身时就见自家老娘站在他的身后,一瞬不瞬的盯着隔壁的院子。
张大成都忍不住想问一句,爹娘到如今是否还怨他心狠。
只是话到嘴边,终究什么都没说,爹娘要怨就怨吧,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,心中的苦痛总是要有一个发泄的渠道。
不管村里发生多少大事,麦子一成熟,哪怕是那些喜欢说东家长西家短的妇人都忙碌的没时间说闲话。
闫家旱地少,并没有麦子要收,不过农家人哪里能真的闲着,没有这个活总有其他活要干。
楚潇是伤员被要求不许乱动,他就牵着小鱼儿去北山大宅看看白昊的情况。
虽说如今白昊的疫病得到了很大的缓解,可他腿上那些已经腐烂的皮肉却不可能很快长好。
楚潇过去时白昊正坐在院子里看雷豁舞刀弄枪,那上下乱瞟的眼神咋看咋觉得像个偷窥的变态。
“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。”
白昊听到楚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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