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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墨弛在后面看完了全程,无语至极,但奈何此处无他可发挥的余地,只好冷着脸不说话。
楚引辞瞳色深深,唇角带着惯有的两分笑意,未曾开口多说些什么,只是将这间屋子打量了个遍。
墙上霉斑被铲掉,但仍留有印子,这两兄弟的生活状况肉眼可见的差。
据他所说,他们两兄弟是在码头搬货为生,家中仅有的两亩薄田因交不起利钱,被府衙以此为由头早就收了回去。
此种情况不在少数。
胡老三兄弟靠体力赚钱,按理来说不会这么拮据。
可那些请人做工的商人压价太狠,不论是官府还是商会,整个宁广竟然都默认了这一现象。
官商勾结、层层相护,递到圣上书案上的宁广不够富饶,有时还会拖欠税款。
百姓家财将将够吃饭,看见身边人都是这样,便以为处处都是常态。
只有那些蠹虫,个个肥得流油不说,还要看见哪儿来的过路肥羊都想咬上一口,贪婪到没边。
该抓。
楚引辞心中所想皆没说出口,但......落在岁妤身上的眼神柔和又带着点笑,哪怕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心生愉悦。
他能想到的,岁聿自然都知晓,此番前来,也必定不只是为了救治胡老四而已。
“他要是痛那会儿还好,现在已经完全没感觉了,应是伤到了腰部的筋脉......”偃乘掀开被子看了看伤势,顺带将岁妤的视线严严实实遮挡住。
胡老三腿一下便软下来,声音都打着颤,“那是治不了吗?”
偃乘奇怪地瞥他一眼,心道:他脑子不会出问题了吧,在胡乱说些什么话。
自己这么说只是为了表示一下这伤难治,以此来叫岁妤觉着他厉害罢了。
别没得治好伤,还不能讨着好,偃乘也不干这种傻事。
“这小伤还不是随手的事儿,现下只是麻烦一点,等着吧,我施三次针便好。”
偃乘看都没看骤然松了口气的胡老三,眼巴巴朝岁妤开口,“我要脱了他的衣服施针,你先出去好不好?”
岁颢一下便朝他看来,反应极大,“都是男人,有什么不能看的!”
“你们在这儿打扰我施针了。”偃乘顿住一瞬,到底没对着岁妤的宝贝弟弟沉脸,平和解释道。
岁妤睨他一眼,转身出了房间。
除了偃乘之外的其他人都跟着出来了,站在屋檐下,看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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