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人一般。
要不是他脸上还有伤,胡老三两人都怕是觉得自己眼睛坏掉了。
这简直是......跟志怪故事里的鬼一般无二。
等回了家,他们罕见花钱去各大酒楼买了位置打探听故事。
常年墨衣红衫,束发间一支鸦羽簪,才叫他们一知半解地知道那人的身份——鬼医。
不出两天,在码头照常搬货的时候,刘家本来说百斤一箱的东西,却硬生生变成了两百多斤。
这哪儿是他们单独能背得动的!
偏偏,刘家为了加快进度,就这么催着他们搬,还扬言若是这次不来,以后永不再用。
每箱多了一文钱,就让他们压弯了腰。
不过五箱过后,瘦的胡老四就被那箱货物重重压在下面,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昏死过去。
这几天到处求医,都说砸到腰了,腰部以下都要砍掉,能不能活只能看自己造化。
但这番话,已然是宣告了胡老四的死刑。
陷入绝境之时,求生的意志总会叫他找到法子,脑子里蹦出“鬼医”这个人时,胡老三都觉得自己疯了。
通过码头传递极快的消息网,他找到了偃乘的下落,这才有了这当街一跪。
就算他卑鄙,妄图用大庭广众之下要有点被言语裹挟的人受他胁迫,这些罪责他来担。
只要......只要胡老四能活下来。
岁妤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壮年男子,她向来记忆力奇好,一下便回忆起,这是刚来宁广时,码头上见过的那两兄弟之一。
往上踩蹋阶的步子刚收回来,夏墨弛便伸手搀住了她,显然是早便预想到岁妤的态度。
首辅大人最为心善,这是整个盛京城都知道的事。
谁在他面前哭一哭,只要所言属实,能帮的他都会尽量一帮。
或是真心实意感谢的一篮野菜,或是其他不甚名贵的珠宝,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回报。
至于那些想要空口白牙白得的人,刚一照面便会被岁聿戳穿。
有他在,整个盛京的风气都好了不知多少。
现下这么一个憨厚朴实的汉子跪在地上求,就算为他们请个大夫,岁聿都会管。
“你慢慢说。”岁颢扶起还想继续跪着的胡老三。
似乎是看出来一行人之中谁话语权最大,胡老三听话地起身,三言两句便将整个事情经过说清楚。
“小的所言句句属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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