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吞了下去。
一不小心还碰到了她的指尖。
岁妤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照他头敲了一下,还是特地拿衣角包着手敲的,“别碰到我的手,我有洁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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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脏孩呜咽,看起来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,都已经快神志不清了。
“你好惨啊,要不就叫'惨'算了,这么可怜,我就不打你了。”
离得近了,岁妤才发现他还是双桃花眼,含着水泪哭唧唧地吃着她手上的烧饼,眼睑下还有颗花粉大小的墨黑泪痣。
不丑,甚至还十分好看。
岁妤叹口气,认命地将那小半烧饼再撕的碎一点,一口一口喂他吃下去。
就这样,一个兴致勃勃地喂,一个狼吞虎咽地吃,竟还挺和谐的。
看那小脏孩吃饱了就困,睡着过去之后,岁妤还罕见地有些好心,为他披上自己的氅衣。
好在是灰狐皮毛的,要是她最爱的那件白貂毛的,她可能还舍不得给呢。
云日催染天光万顷,岁妤是被脸颊侧边的痒意弄醒的。
寺庙破旧,便别想着有什么遮光的帘幔,岁妤却并未被这大亮的日光给刺到。
跟前站了个小小的身影,灰扑扑的活像刚从灰尘窝里滚了一圈出来,挡在窗户射进来的方向,将她捂得严严实实。
见她醒了,小脏孩慌乱又无措地将手藏到后面去,方才被她瞧得真切的那缕头发,从他手边上滑落,晃悠两下又打着绺,糙得要命。
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。
他方才便是用这东西来挠她脸的?
岁妤深吸一口气,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小脏孩就从衣襟里掏出来小半张饼,“吃。”
他喉咙似乎是受过什么伤,嘶哑得如同刀剑刮过之后的钝滞晦涩。
若是将脸蒙起来不看,压根听不出来是个小孩子的声音。
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难听,从喉咙里蹦出来一个字以后,他便不愿再开口说话了。
岁妤目光从他的脸,顺延着往下滑,至他手上拿着的饼停住。
那双捧着小半张饼的手上满是伤口,细小类似划痕、擦伤,更严重一些的还有手掌侧边一大块被刮去的肉,到现在还渗着血丝,沾着灰。
光是这样一看,岁妤便觉得疼得不行,心口一阵震颤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
昨晚也没看见有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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