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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”
寒渊以衣袖遮盖住咳出来的斑斑血迹,很坚决地摇了摇头:“不行……”
“她现在情绪尚不稳定,我要陪在她身边。”
魑魅自然知道寒渊口中所说的“她”是谁,咬了咬牙,嫉恨在心底几乎要呼之欲出,没忍住脾气低吼出声:“她怎么就情绪不稳定了?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吗?!”
她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寒渊就是非要吊死在云澜这棵树上?
但凡他回头,回头看她一眼都好……
寒渊好不容易止住咳嗽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,抬了抬眼:“魑魅,你逾越了。”
魑魅对上寒渊那双冒着寒光的桃花眼,心头不禁一颤:“你为她做了这么多,她一点儿也不知情,这真的值得?”
“她不用知道。”
寒渊垂下鸦羽似漆黑的眼睫,目光在袖口上的血迹扫过,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根手指在血迹上一划,血色瞬间消失,“我心甘情愿。能看到她呼吸,看到她眨眼,不论我做什么,都是值得。”
魑魅咬了咬唇,她还想再说什么话,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出现在长廊上的人影——
是云澜。
云澜独自一人推动轮椅,尽管轮椅在长廊地面滚动,但停停顿顿的,她的动作不太协调。
看得出,她还没能完全适应坐在轮椅上的日子。
寒渊也留意到云澜不习惯推动轮椅,立即起身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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