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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柱在破碎。
天暗了。
光柱消失了,巨鸟消失了,哀鸣在远逝。
天彻底黑了。
额头一滴冰凉。
是雨。
更像是巨鸟的眼泪。
南舒梨被冰冷的雨滴惊得一哆嗦,浸骨的寒意击穿头颅扎进心脏。
由内而外的寒。
绝望。
不甘。
牙齿打颤。
南舒梨看着连绵如幕般下坠的雨,浑身一激灵,连忙摸起地上的小镜子就往竹楼冲去。
雨终究是快一些。
站到屋檐下时,身上已经有些湿,冷得很想打摆子。
原本还想站在屋檐下看雨看看小树苗怎么长大,现在却完全待不住,只能乖乖进屋。
屋内没生火,但一进来就特别暖和。
湿冷的衣服和头发冒着白烟,没一会儿差不多就干了。
南舒梨觉得很神奇,上下摸来摸去,果然感觉不到潮湿。
身子暖和了。
寒意也一点点被剥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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