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同样如此。
然后,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醒来后身体的不同。
原来,在树荫下那种特别的清凉,不仅仅是因为树荫,还因为她自己。
身体轻盈,走路带风,所以清凉。
南舒梨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,觉得无法理解。
她能感觉到风,能感受到饥饿,甚至之前还是扶着老梨树站起来,为什么会碰不到门。
即便穿过了门,是不是也碰不到那些食物,没办法再吃这个家里的饭菜了?
堂屋的门被推动,南舒月和母亲带着火纸从屋里出来。
南舒梨忙奔过去跟他们打招呼,可是他们听不到,也看不到。
她眼睁睁看着母亲从她的身体穿过去,与南舒月说着话,一起出了院子。
她浑浑噩噩跟着一起出去,才知道,今天是七月半,中元节。
他们要去给爷爷烧纸。
爷爷的坟地,南舒梨知道在哪儿,毕竟以前每年她都有跟着一起去烧过。
只是这次,不知为什么,觉得那段路特别不好走,她已经被南舒月和母亲甩下一大截路了。
等她终于赶到地方,他们已经在烧纸了。
母亲在爷爷的坟前烧。
南舒月在爷爷旁边的那一座新坟烧。
爷爷什么时候添了邻居,她怎么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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