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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在堆雪人的时候,我感觉到了那种亲近。
那种属于家人的特殊感觉,只出现了片刻,却特别强烈。
也在这一刻,我接受了这个无比陌生的爸爸。
沧迩湾的河水没有结冰。
院子里的香菜白菜被雪盖着,但都没有冻坏。
老伯的渔船下河了。
傍晚,雪渐渐小了。
第二天,太阳出来了。老伯的号子在山间回荡。
寂静的山林,开始苏醒。
老伯今天逮到了两条鲢子鱼,一条留着自己吃,一条送到了我们这儿。
妈妈送给他一条自己织的围巾,很宽很长。
下雪前就在织了,雪停才织好。
老伯很喜欢,捧在手里舍不得戴。妈妈劝了好一阵,他才把围巾围上。
我们问过他的名字,他说不记得了。
他说,叫他打鱼的的就好,大家都这么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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