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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准确来说,我根本就没有进过他们的屋门。
我爸妈刚结婚,他们就安排着分家了。
锅碗瓢盆,我家没有得到一样。
家里的东西,都是我姥爷舅舅他们重新置办的。
我们一家,好像是外人。
但姥爷似乎并不后悔让我妈妈嫁给了我爸爸。
————
后来,于伯伯说,在吴家还没有搬到焚园的时候,那棵大槐树就已经在了。
它的命,比我家族谱长的多。
于伯伯说,其实对峙山以前不叫对峙山,它叫小槐山。
先有槐,后有山,是为小槐山。
于伯伯说,焚园以前叫红涯顶,红涯顶对面的山坳(aò,四声)叫红涯拗,红涯拗里有一窝狐狸,后来狐狸死了。
一窝,全死了。
那一窝狐狸的老大,是一只火红色的母狐狸。
我想到我之前做的那个梦,以及梦里的那只红狐狸。
“它与我有仇?”
“它与焚园吴家有仇。”
于伯伯摸着我的头,说:“丫头,以后的时间还很长。你们吴家,是避不开它的。是缘是孽,终会有个结果的。”
大人们经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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