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澈隔天醒来就发现贞操锁了。
「那个锁还是可以正常尿尿的,时间还没到尽量不要射喔。」
然后爸爸就当着他的面将贞操锁的钥匙锁进柜子里,小澈看到这一幕时,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一点兴奋。
一开始他只觉得不习惯,上芭蕾课的时候,艾克见他比情不对,听他说了事情原委,结果小澈就看着艾克露出一脸很有事的微笑。
「没。」艾克蜜汁微笑:「不用太在意贞操锁,很快就适应了,只是可惜要一段时间不能嚐小澈的穴了。」
艾克摸摸他的头:「记得,求我我就让你吃鸡巴。」
「不要就算了。」
艾克说的没错,不到一天,他就已经感受不到那些束缚的存在了。
但是才五天过去,他已经欲求不满的不行,后穴空虚寂寞,好想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,前面也好想碰。
十天,他为了从下半身转移注意力,拼命地找事情做,然而每天早上还是被勒住的晨勃弄醒。
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自慰,他的睪丸和乳头并没有但锁住,但是他和爸爸约定好了,不可以射。
开门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,小澈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见过,但是他没有想起来。
男人的名字叫南宫离,他带着两人到了里面的游戏房,一路上,小澈看到了大酒柜、大书柜、大衣柜和大情趣用品柜。
房间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,看起来和南宫离差不多年纪,他赤裸着身体,身上只穿了一件丁字内裤,两乳之间挂着银色乳链。
「先别撒娇,客人在看着呢。」南宫离推开他,语气不像是斥责,倒像是恋人间的耳语,带着些宠溺。
席铭远像是突然变成一个正常人一样,脸上多了一点不习惯的尴尬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小澈乖巧地「嗯」了一声。
狗变回了人,盘腿坐下:「小孩,你和雃彻先生是什么关係啊?」
「难怪,你跟他长超像的,简直像是同一个人。」
席铭远感受到童言童语的直球威力,他还是无法习惯从刚认识的人口中听到这些:「当然是喜欢才会当的啊⋯」
这次席铭远默了更久才说:「不是情侣,结婚了。」
这时两攻又回到了游戏室,两边都熟悉了一点,游戏准备开始。
小澈禁慾了好几天,羞耻心迴光返照,扭扭捏捏地脱掉了上衣和短裤,只剩下一件白色蕾斯的女用内裤,包裹着还戴着锁的心体,他羞耻地夹起大腿,不敢看那对主仆。
他让一狗一孩面对面做好,拿出一根很长的双头按摩棒,开始说明游戏规则:「这个游戏是深喉挑战,你们两个一人一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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