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切世人所羡慕的,却又多么无力,他想要改变,他只有让自己脱离现状一个梦想,却不知道要去哪。
自己?
他发现他渴望堕落,回归最原本的兽性和慾望,像是物极必反,他痛恨出生之后就不停往他身上迭加的枷锁。
他感觉自己浪费了好多的时间,他的人生已经全花在了没有意义的东西上,虽然自己还很年轻,但是心已经干枯了,他甚至想像不出自己这个人将来能有什么改变。
一个计画悄悄地在他心里形成——他想要一个自己的克隆人。
就是这么刚好地,几个月之后蓝氏夫妻死于一场车祸,一个司机酒后逆向超车,司机闪躲不及,轿车的侧面被撞出一个巨大的凹洞,夫妻俩当场毙命。
人都死了,到底是不是蓄意杀人也无从求证了,案件也不了了之了。
他很快地把手上的资产全变了现,集团下的公司都卖了,对外声称因为不想要睹物思人,决定出国换换环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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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开口了,用单纯柔轻柔的嗓音问道:「大哥哥是谁啊?」
他弯下
男孩思索了一下,又问:「那我是谁?」
蓝澈一手穿过男孩的腋下抱住他,一手往他的身后摸去,纤长微凉的手指探进股缝里,在那圈隐蔽的皱褶上打转,男孩在他怀里轻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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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动声色地用手挡住了他的下体,感觉脸上好像热热的。
蓝澈想要完全掌握调教,那必须是从人的初始状态开始,而那个初始状态,不是从婴儿时期开始灌输,而是他想要一个有过一定社会化的人,会羞耻、会矜持的人,一想到能让那样的自己沦陷于慾望,他就感到无比的兴奋。
等待固然煎熬,但蓝澈懂得延迟享受的好处,这十几年来他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起来,不再行尸走肉,每天都活得有盼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