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热乎,转瞬之间,一股彻骨的寒意便从脊梁骨蹿升而起,直抵脑门。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通透得很呐,要是刘家真被逼到绝境,以刘海中那睚眦必报、不择手段的性子,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像拖死狗一样拖下水,来个玉石俱焚,同归于尽。想到这儿,他忙向前跨了一大步,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,那笑意在嘴角堆砌得极为夸张,近乎谄媚,声音里满是求情与担忧,还带着几分刻意拔高的急切:“杨厂长呐,您可别提了,刘家这一户,实打实有五口人呐,三个孩子,都还在读书呢,正是用钱的高峰期,处处都得花钱,买书买文具,交学费啥的,家里那点积蓄,撑不了几天。如今顶梁柱倒了,没了厂里这份收入,那真就是揭不开锅,吃了上顿没下顿,活不下去咯。您想想,人要是被逼到那份儿上,啥事都做得出来,我就怕到时候他们一大家子人,老的老小的小,都跑到厂里来哭闹,搅得厂里鸡飞狗跳,没法正常运转不说,传出去,咱厂这名声也得跟着受损,外人还不定怎么编排咱们呢。”
杨为民皱着的眉头并未因易中海这番话而有丝毫舒展,反倒愈发紧锁,眼神里依旧透着深深的疑虑,那审视的目光在易中海脸上游移不定,手中钢笔轻叩桌面的节奏愈发急促,好似暴雨前密集的鼓点:“哼,他刘海中自己作死,猪油蒙了心,犯下这等糊涂事,如今倒好,连累家人。可咱们厂也不是慈善堂,不能因为他个人的过错,就无底线地照顾他家。但真闹起来,确实是个麻烦事儿,棘手得很呐。”
易中海见此情形,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原地来回踱步,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,赶忙又凑近些,双手合十,微微弯腰,姿态放得极低,补充道:“杨厂长,刘海中是犯了大错,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,可他家里人那是无辜的呀。咱厂里能不能看在这点儿上,酌情安排点轻巧的临时活儿给刘家婆娘啊?不求多高工资,能有个基本收入,好歹稳住家里的基本生活,不至于让他们陷入绝境。也算是彰显咱们厂的人情味,让旁人看看,咱这轧钢厂,不光顾着生产,对员工家属也是关怀备至,这样也能堵堵旁人的嘴,您觉得咋样?”
杨厂长靠向椅背,双手交叉抱胸,整个人陷入沉思,目光依旧在易中海脸上来回打量,似是在考量他这番话的诚意到底有几分,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更深的意图,那眼神仿若 X 光,要将他看透。良久,他才开口,声音沉稳而威严:“这事儿还得再合计合计,厂里有厂里的一整套规矩,不是说办就能办的。你呢,和刘海中平日里走得近,算是他的老相识了,要是他家有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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