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话。
梁晋升眯起双眼,“他们都说我不如他,那又怎么样,我儿子有出息,他呢,一捧黄土烟消云散,哦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我儿子要结婚了。”
他从兜里摸出一张请柬直接丢到梁县长脸上,眼神轻蔑,“大哥死了,你作为他的私生子,你替他来看看。”
“来看看我现在活的有多好。”
叶秘书受不了这个屈辱,上前挡在梁县长前边,“哪里来的疯狗,知道这是谁吗,就来胡言乱语。”
梁晋升不认识叶秘书,他挺起令人作呕的大肚子,一本正经,“你知道老子是谁吗。”
直到跟梁晋升一块来的把他带走。
叶秘书义愤填膺,“领导,您就是脾气太好了,怎么能任由他欺负呢。”
而梁县长却有不同想法,他想的是,梁晋升之前明明在坐牢,他是怎么出来的。
梁县长没有轻举妄动,私下更是步步紧逼,势必要找到梁晋升背后的人,他眼眶有些红,拍拍梁竞舟的肩膀。
“臭小子,知道你现在长大了。”
“但别忘了,你可得喊我一声叔叔呢。”
梁竞舟不是不懂感恩,相反,从小接受的善意太少,旁人对他的好,他总是想千方百计的还回去。
拍在肩膀上的手又厚又烫。
烫开他心里一个洞,梁竞舟沉默片刻,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片,贴身放的,还带着余温,上边画了许多特殊符号,梁竞舟放在桌子上,推到梁县长面前。
“梁叔,这是在西北追杀我的那群人身上找到的。”
“我找人查过了,一直没有线索,你能帮忙查查吗。”
他甚少低头,头一次主动寻求帮助,仿佛是个信号,梁县长一把拿过铁片,“好,我来办。”
下午。
叶秘书带着梁县长离开。
梁竞舟喝了不少酒,除了眼尾绯红,看着和正常人无异。
直到上车,陈三元开车,陈愿坐在后座,陈晏自然把梁竞舟送到副驾驶。
他站在车门边,单手插兜,理直气壮,“陈晏你不要我了吗。”
说着一指陈三元,“你为什么让我跟他坐,你为什么不跟我坐一块,你变心了,坏女人。”
陈三元抽了抽嘴角。
冲陈愿使了个眼色,陈晏拽着梁竞舟上了后座,他犹不满足,靠在陈晏肩膀,“陈晏你是不是好喜欢我。”
“你最近都不霸道的亲……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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